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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像是小狗探寻味道一样嗅闻，眼中的笑意渐浓，“闻到了什么？”
齐棋偷偷闻味儿的动作一顿，连忙往后避开了点，尴尬的挠挠脸，磕绊道：“香、香的味道……”
“香……”商敛瑾重复了一遍，扬唇，“哦，我办公室有燃香，身上自然会沾到，不好闻吗？”
“没有，很好闻！”齐棋连忙摇头，“只是没想到商总还会用燃香。”
有点……老年的爱好。
第32章 北冥魑
第32章 北冥魑